玉衡简直要被他气笑了,却不想跟他说这里头的恶心事儿,瞪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张岩见他真生气了,才说:“我错了古哥,我这不是……这不是……”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又问:“那你们俩之间到底啥事儿啊?”
古玉衡抿了抿嘴,松开刚刚拧在一起的眉毛,半晌才说:“张岩,我今天要是不跟你解释清楚,我是不是就小气了?是不是就不可理喻了?”
“……不是,古哥我不是那意思。”
“哦。”古玉衡说:“那我就不跟你解释了,你出去从外面把门带上。”
“……”张岩不敢再说什么,拿着自己的手机跟房卡出去了。等到六点多吃晚饭的点儿,古玉衡也一直没联系他,他心虚地发了条短信过去,问古玉衡晚上想吃什么,半天没人回。
过了一会儿,张岩自觉穿上衣服,去了一家口碑很不错的口味虾小店,排了半个小时的队,买了一份虾给古玉衡赔罪。
回去的时候古玉衡正在房间里打电话,语气很温柔,见他进来也没横眉冷对,大概是在跟傅医生说话,那把嗓子柔的都快能捏出水了。张岩把外卖放下,听见他说:“我看天气预报这两天有点降温,你找出那件藏蓝色的风衣穿,我给你垫到箱子最底下了,套着防尘袋……嗯,你也是……”
张岩坐在那儿听了一会儿,等俩人挂断电话,他才说:“古哥,吃饭吧,我专门买的口味虾,就你跟我说那家。”
古玉衡这次倒没再难为他,伸手叫他扶,下了床走到茶几旁坐下跟他一起吃晚饭。
俩人吃完,张岩也不敢再多问,收拾了碗筷就出去了。
古玉衡到了也没跟他解释跟寇准之间的矛盾。
第二天回北京的时候,古玉衡说:“一会儿下了飞机直接去傅昭阳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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