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你知道吗？为什么我们以前打不过洋人？”
“洋人的武器先进呗”。三连长毫不犹豫的说着。
“那只是一方面，而不是绝对因素！”董福祥说道：“直到不久前。我们被十几万俄军包围在这里时。我才真正的明白。明白以前很多不明白的事情”。
见三连长虚心听他说。董福祥很高兴，于是说道：“我们打不过洋人，除了武器差以外。最重要的是我们军队的教育水平太低。跟西洋人的军队简直没法比。他们的军队中，向英国和德**队，平均教育水平都在小学文化以上。而且不单单是认识字那么简单，除了认字外，还会数学、自然科学等。而我们以前的军队中，认识三五个大字，会写自己的名字就算文化人了。”
董福样说道：“没有文化的军队，就是一支没有灵魂的军队，打起仗来，完全只靠运气和勇力。经不起胜利的喜悦，更经不起失败的
兵败如山倒，是对那些没有灵魂的军队说的。”
三连长说道：“我听说帝国的其他老牌正规军，都是经过很多次模拟演习的，听说其中还有一个科目，就是演练在战败的时候，可能出现的情况，如何防止兵败如山倒这种情况出现的！”
“是呀！我们以前的军队，都是抓来的农民老百姓。聚在一起容易，散也快，因此那就被叫做不堪一击。”
董福祥说道：“没有文化的军队，很难形成信仰的，很容易受其他因素干扰。就拿我们三十九军来说吧！你说，如果我突然阵亡，会是什么效果？”
“怎么可能呢？”
“我是说如果？”
“应该就被打散了吧！我们都是您的人，您不在了。朝廷肯定不待见我们的！”
得到了答案，董福祥心中既高兴，又失望。
高兴是因为，他们这些老兵是真心跟着他的，这让他欣慰。失望的是，这就证明了这些人没有真正的信仰，不知道为何而战？
这时，董福祥又想起了那些学生兵们的回答。
“我们会继续战斗下去的！或许我们是为皇帝陛下而战，但我们更相信自己是为了帝国而战”。
这话，一开始就像针扎一样的刺痛了董福祥的心。作为一个旧军阀，董福祥一直都认为。既然来了他的三十九军当兵，自然要为他董福祥而战。
但是，直到那时。他才明白，他一直以为张云飞不过是个乱世的投机者，他的军队都是要为他而战的。可是，打那之后，他才真正的明白，张云飞在渐渐的放手军队的思想，刻意的在引导军队的思想和信仰，让他的军队永远是为帝国而战。
这种宽大的情操，他董福祥自问做不到。
可是，董福祥更现的是，张云飞越是引导军队只为帝国而战的思想，却是越的赢得军队的真心拥戴。
从古至今小军队一直是为个人服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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