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吗？”
“嗯？”集影低头蹭一蹭小家伙柔嫩的婴儿肌肤，“绻绻想和姐姐吃吗？”
那边詹絮听到，转过头，轻咳一下，“那个，集小姐，我本来想中午请你一起吃的。”
集影闻言，看她一眼，微笑犹疑一下，再低头。
肖绻：“嗷呜，那我们怎么办，妈妈让我问的。”
集影：“……”
病床上肖焕无声失笑，集影默了默，跟肖绻道：“那绻绻，替姐姐和妈妈说抱歉好不好，姐姐今天跟朋友约好了，改天再带着蛋糕去看你，嗯？”
“嗷。”
好乖，集影亲了亲。
从医院出去时，还不到午饭时间，集影先去了对面楼上一间咖啡厅。
坐下后，詹絮跟她道谢：“今天麻烦集小姐了，我自己不太好意思来。”
“不客气，我也来看绻绻。”
“过两天隔壁城市有个风光摄影展，集小姐有兴趣吗？”
“风光？”
“嗯，我一个朋友的巡展，苏照，她insid叫皂角树，集小姐认识的人多，想必知道。”
“哦，知道这位。”
“那可以找朋友去逛逛。”
集影看着对面的詹絮，微笑，她就很佩服她总能这样不动声色，看上去很友好。
想了想，也没什么事，早上过去，下午就回来了，以前她也是各种影展都看的，摄影师，也没什么别的爱好，看影展是一个很享受的事情。
她颔首，“谢谢。”
“不客气，我回头把影展地址发到你ins聊天框。”
“好。”
集影转头问焉时，刚好她有空，就约了到时候一起去。
吃饭的时候中间去洗手间，她再打电话给肖熠，靠在公共洗漱台前，背着镜子道：“我后天去览市，就隔壁城市，去看一场摄影展，我很喜欢的一个摄影师的展，肖先生，你自己玩一天哦。”
那边的肖熠抿唇须臾，问：“你自己去？”
“我和你邻居呢。”
“去一天？”
“嗯，就一天。”
“不在那儿过夜的？”
“不……”
“回来后呢？”
“……”
电话沉默，里面的男人浅浅笑起来，集影羞恼，“你个流氓。”
“不然我一天不见你，晚上还抱不到你，你觉得合适吗？”
“我去。可恶，自找罪受还那么热衷。”
肖熠悠悠呼气，“宝贝，你不懂那种乐趣。”
“……”
集影耳根子一红，“流氓。”
詹絮在边上拐弯进去，越听越清晰，洗手间安静，连同那边的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也都一清二楚地传出来。
集影余光看到她，一顿，随后点点头出去。
詹絮看着镜子里，深呼吸口气，脸色晦暗不明。
吃完饭在餐厅门口，正要分道扬镳，詹絮听到集影喊住她。
她转头，“集小姐怎么了？”
集影站在餐厅台阶上，浅笑，“谢谢詹小姐透露的摄影展。”
“哦，不客气。”
“另外，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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