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的质疑，顾昔年惜字如金：“没有。”
可能是又觉得自己态度不好，他紧接着又发过来一条多了三个字的消息：“什么都没说。”
那，还能是因为什么呢？
费思明愤愤不平：“别演了！这部剧一开始我就不赞成你接！大不了我们把事情闹到网上去！把这个片子彻底搞臭！”
顾昭华一口气：“不行。”
不管她演不演，这部电视剧都是岳玥第一次出演的作品。如果闹大了，她好不容易得到的出镜机会也就被毁了。
岳玥是个很好的苗子，顾昭华和她也处出了一点感情，自然不想耽误她。
虽然不知道乐蓉到底想干什么，但既然公司不肯给她签辞演报告，她也只能咬着牙把这部戏拍完，否则就是违约。
“走吧，送我回剧组。”
费思明抓起车钥匙追上去：“别吧，你真要回去受这个窝囊气啊！”
顾昭华也很烦：“不然怎么办，我自掏腰包出违约金吗？”
两人一路小吵走到门口，迎面碰到了万璐笙。
这个曾经只肯带当红艺人的金牌经纪人，在霍岚岚出事后，主动辞去了她的经纪人一职，选择去带新人。顾昭华这些时间都泡在剧组，很少回公司，也就没有注意过她带的到底是谁。
今天一见面，她身后站着一个年轻女孩。这女孩很瘦，皮肤白得几乎透明，现实看会觉得有些病态，但搞传媒的人都知道，这种纸片人身材上镜才是最好看的。
更别提她脖颈修长，一双腿又细又直，周身的气质像一只雪白的小天鹅，一眼便能在人群中脱颖而出。
“齐宛，万璐笙带的新人。”
费思明在顾昭华身后，小声提示她：“目前是星娱第二力捧的艺人。”
第二？那第一是？
“当然是你啦！”费思明挺直腰杆，走到万璐笙面前，想跟她打一个“势均力敌”的招呼：“万总，早啊。”
万璐笙年纪其实比费思明还小，但以前，她是星娱最优秀的经纪人，其他人都会尊重她一声“姐”。
之前霍岚岚抢了顾昭华的礼服，费思明第一时间跟万璐笙联系，就是低头哈腰一口一个“苼姐”，最后还被人挂了电话。
如今霍岚岚倒了，顾昭华成了公司的“一姐”。面对万璐笙，费思明有了底气，甚至还敢调侃她一句“万总”。
万璐笙也不生气，只是笑了笑：“费先生，顾小姐。”
顾昭华跟她打了个招呼，又看向她背后的齐宛：“你好。”
谁知齐宛并没有立刻回应她，而是怯生生看了万璐笙一眼，见她没有反对，才点点头：“顾师姐好。”
这两人的相处模式有点怪怪的。顾昭华没细想，她打完招呼便准备离开，可万璐笙叫住费思明：“正好碰到你了，昨晚张总把下个月的工作计划重新修改了发给我，我们两家的艺人有合作。”
费思明皱起眉：“什么合作？我们家艺人下月除了拍戏，就是再拍摄一个杂志广告，还有两个室内综艺……”
万璐笙把手机递给他看：“下个月的《活力新星》第四季路演，齐宛要去做嘉宾，张总说让顾小姐一起去。”
费思明接过手机，越看眉头皱得越紧：“这一天昭华要去拍杂志啊！这什么《活力新星》啊，这不是新人综艺吗，她去干什么？”
万璐笙莞尔一笑：“可能是帮忙带一带齐宛这个师妹吧，毕竟现在星娱的顶梁柱霍岚岚倒了，乐总吸取了教训，唯恐两个鸡蛋全装在一个篮子里，想让两个人同时发展。”
顾昭华敏锐抓住重点；“乐总？这是乐总吩咐的？”
“当然。”
万璐笙面带得意之色看向她：“乐总还说了，这个节目，齐宛是主角，你主要负责帮她引流，至于别的风头，就不要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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