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越发昏暗,只有几顶吊扇上的白炽灯还在发出光亮,在地上投出道道晕影。
哈姆特一直都相信自己的家人还活着,这也许仅仅只是他猜到真相后对自己的暗示,毕竟如果连这都不相信的话,那还有什么行动下去的理由,连最后一丝希望都消弭了……虽然这份希望,也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渺茫。
路梦站起身:“两位,不介意的话……可以说说你们了解的情况。”
“骨人……”林姓侍者一愣。
见对方死缠打烂,侍者心中叹口气,放下扫具,正打算推诿,一道冷硬的声音传来:
在这个瞬间,他觉得这只蜂人的手掌,比想象中要硬许多。
即便对方只是闭门不出,要想强行攻打恐怕都不容易。
但这几天,他还是主动承接下了一份任务。
他上前一步,伸出手。
那么,仅剩的希望就在无名者身上。
这对整个酒吧的照明来说,只是杯水车薪。
路梦落在最后,当他迈步而入后,外堂的阿林松开了手,铁门在弹力作用下缓缓关闭,发出沉重的响声。
不知是不是饮了太多酒的缘故,醉意散去,被半空中的风一吹,他竟是觉得自己背后有些许发凉。
这时,他忽然注意到了。
不如由自己来接触,至少还有转圜的机会。
“没有异样……没有找到那些人的踪迹……”银影连忙道。
其余几人虽未听清,但配合情境,大概也能猜到他们在讨论什么,视线不由得向这边看来。
怎么除了自己的雇主,还有其他的骨人……
因此,工蜂对于路梦的回答也很理解。
“在跳舞骨人的调查怎么样了?”
跳舞骨人中,确实没有那两个刺客的踪迹,论调查的用心,他不输给任何人。
有赌徒叫嚷道:“都看不清牌面了!”
“阿林,还记得我吗?”
然而,路梦所在的时间点。
……
转眼间,他的气质就从一个普通的酒吧赌徒,变化成了一名黑色转换者的高层干部。
但随着夜色渐深,光线晦暗,便是再瘾大的赌徒都感觉没了兴致,更何况也担心对方趁机出千作弊。
侍者知道。
反正近来大黑眉很依仗那些外人。
……
这地方,可能就不是为一般的生物而准备的。
“银影前辈是吧?早有耳闻。”那蜂人笑道,如沐春风,“随时听候您的差遣,还望多多照顾。”
“有这么几盏灯就不错啦,”路过的侍者随口答道,“发电也是要钱的!”
濑户自己却是想不到法子。
“好说,好说……”银影有些不适应,握住了亚穆杜的手,一触即松。
银影和哈姆特本人,关注努力了这么多年,都了无音讯……更何况她这个刚刚出一趟远门的愣头青。
“等等等等!”阿林连忙上前,想要捂嘴,但是骨人的发声器捂住根本没用,“索拉叔叔,你怎么来了?”
便是有其他帮派的人,认出银影来时,也或友好或谄媚的示意。
距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他们要抓紧时间。
“然后你就在我手上拉屎……”
如果他没有记错,一个令人遗憾的消息是:哪怕是在游戏中,哈姆特也没能找到自己妻女的下落。
面前的一个厚唇蜂人,周身黑衣皮甲、内衬锁链,掌中拄着一根手杖——正是黑色转换者的大头领,大黑眉。
不取决于冰冷的数据,只取决于他们自己。
这样的情况时有发生。
“老师……你能找到哈姆特的家人么?”
而没了人陪玩,逐渐的,人流就这么散去,冷清下来。
“咔”的一下,复杂的机括自锁。
外面的光线与声音彻底隔绝,里面一片漆黑,无比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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