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遗忘
于是书上说了，只有不断的实验才能检测出真理。
小丑感觉眼前一晃。
不好！
“啪！”
又是一巴掌。
“现在你应该信了吧？我和你一样，都有这种快速移动的技能。”
“谢特.”
“男。”
什么话？
于院长没有多问，反正他已经习惯了这小子的胡言乱语，随便接话茬的话，他生怕这小子又给自己下套，想趁机催眠自己。
于天赐皱着眉头，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
看着他离开的位置，姜霄感觉有些遗憾，好不容易遇到个同道中人，他还想好好交流一番呢。
“不是很好，还在昏迷，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她的身上并没有出现臆语的情况。”
同时应急小组还远程连线了心理学和顶级的刑侦专家打乱问题的顺序反复提问，最终确认这小子刚刚说的确实是实话。
“同志们，根据资料，他不仅看到的是个小丑，而且前前后后还给了小丑四个大逼兜和一口.很黏很黄的老浓痰.”
“性别。”
“姜霄。”
小丑：
他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他想用自己的巴掌狠狠的反抽回去
但又担心眼前这个变态会舔自己的手心
一番思量之后，伴随着一声暴怒的怒吼，小丑的身影再次消失。
“我看到了魔鬼，他有三张脸，你懂吗？就是呃，我觉得，不管你从哪个角度，都逃不过魔鬼的审判。”
“嘶，这些精神病人的口述倒是没什么问题，但于天赐和这个姜霄，确定没瞎掰？”
别人看到的，要么是恶魔，要么是怪物，亦或者是内心最不愿面对的事物。
“大胆！别贫嘴！”
“我”
“姓名。”
上面下来了十二个灰衣灰帽的神秘人员，以极快的速度将包括于天赐在内的所有人都控制了起来。
“男吧？”
“性别。”
“真理之水，怎么样，这招滋味不赖吧？”
而应急小组却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没错，这是遇到潘尼怀斯的正常反应。
“姓名。”
“当时我看到了.一些很奇怪的画面，我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但我不否认当时我已经被吓瘫了”
“哇呜哇呜哇呜.”
为什么？
姜霄应该是知道他看到的小丑是潘尼怀斯的，为什么没有认出来？
看见了滑稽的小丑？
“把你当时看到的画面再说一遍。”
但毕竟是专业人士，确认这家精神病院并没有人员遭到潘尼怀斯感染之后就火速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资料，一些专家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淡定再到疑惑，最后到震惊。
“性别。”
“不对？”姜霄的脸色有些难看：“只有你用的凌波微博是对的，我用的就不对？”
身穿蓝白条纹的懒汉挠着后脑勺，不明白为什么要问两遍。
看着再一次消失的男人，小丑惊恐的捂住自己的右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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