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什么？”王起问。
“你太善良了。”沈言昌道。
王起不禁愣住。
“没错，你太善良了。虽然叶传奇害得河道决堤，还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后果，你确实很气愤。不过，其实那些气愤，在叶传奇死去之后就已经淡去了很多了吧？剩下的气愤，又要均摊在这么多人身上。”沈言昌回头看了看刚才和叶传奇一道的众人。
“想必，对你来说，他们虽然有罪，但毕竟已经罪不至死了吧？这种情绪是什么时候有的呢？我猜猜，是不是在叶传奇死后，你慢慢恢复理智之后？尤其是有一个人选择了逃离，另一个人则选择了和你猜拳之后吧？”沈言昌道、
“你发现，人的性命是如此的脆弱，尤其是在这霸道的领域之内，这霸道的规则之下。于是，你其实就已经无法真的杀死所有人了。不过，在这领域之内，你又能做什么呢？唔……这点确实是不怎么好猜啊。”
“但是，现在没得选的人，不正是你吗？”沈言昌的笑意忽然变成了不怀好意的样子，“让所有人死在你的主动进攻之下，和让众人自己主动违背规则或者遵从规则死去，我想，应该是后者更能让你的心不那么有负罪感吧？”
“而且，我还想到了一个很有趣的可能。这片领域内，奉行的是以猜拳定生死的规则，那么，我们如果反过来利用这种规则呢？比如说……”沈言昌看了小朵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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