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问，一答。
一张稿纸上，很快就写得满满当当。
“明白了吗？”顾远问道。
知道对方的优缺点，加以采纳、亦或是规避。
这是最基本的操作。
否则，一开始就注定走错了。
当然。
实际上操作，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总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情受到影响。老干妈能不知道，降低了辣椒的质量，会影响辣酱的口味吗？三只松鼠能不知道过快的扩张，代工厂出来的产品会影响产品的口碑吗？
当然，也包括了那位眯眯眼的模特。
岛国各种数据造假，能不知道一旦暴露出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吗？
小到受限于同行、房租、销售，大到涉及背后的资本、市场的占有率，都会影响现实中的商业操作，从而会作出别人一看就觉得傻逼无比的选择。
“好像明白了一些。”
“一时间不明白也没关系，收起来吧，创业不急于一时，接下来的时间还很多，咱们慢慢思索，一一对比，时候不早了。”顾远笑着拍了拍叶文君的手背，叶文君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天色已经黑了。
叶文君拿着笔‘啪嗒啪嗒’摁着顾远的胳膊，轻声的啊了一声，“我下午要洗头呢！”
农村的烧的柴禾会有大量的白灰，都会沾染在头发上。
“我帮你洗。”
顾远生怕叶文君觉得头发长了，一狠心给剪了，赶紧去烧热水。
晚上吃过饭之后，洗完脚，顾远一个翻身躺在床上，被子掀开一角，拍着空位，乐滋滋的看着她。叶文君红着脸倒了洗脚水，然后又跑到灶台旁揭开了锅盖。
“我不饿，你赶紧过来睡觉。”
顾远凶巴巴的喊道。
“我等一会就过来。”
叶文君轻声的回应了一句，然后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两只厚袜子，又重新跑到灶台前。
顾远好奇的走过去。
这才发现，叶文君揭开的是里锅，这锅里装的是下午炒花生的沙子，由于前不久才烧了一锅开水，所以沙子还有些滚烫。就见到叶文君小心翼翼的把沙子装进袜子里然后系紧了口子，这才塞给了自己。
“这是干嘛？”顾远有些诧异。
“晚上冷，可以拿它来捂一捂脚，用它还能治一治风寒湿热。”
“还有这回事，我都没听过呢。”
顾远拎着袜子，好奇的打量着，他的确是第一次听见这种说法。至于这袜子，就有些意思了，粉红色的，上面还有一些小图案，好像是自己高中时给叶文君买的，只是脚脖子处松紧带有些松了，穿着起来会掉到脚脖子去的那种。
“不臭，我洗过了。”
叶文君看着顾远满眼审视，害羞的说道。
“谁敢说臭？这是香的！”
顾远咧嘴一笑。
……
接下来几天。
俩人每天早上都会去赶集，买一些不同场地的坚果。同时，顾远也会特地的告诉叶文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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