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沉第一次没用眼刀回应隋绪秋的打趣。
从科灵的疑虑消失之后，他好像一瞬间就认清了自己对沐芸歆的感觉。喜欢？又没那么强烈，想和她在一起？那更没有。
只是觉得这个女人挺有意思的，是一种……他以前从来都没见过的类型。
之前可以假借调查之名，暗中安排她做一些事，现在，他可以正大光明地呆在她身边，不需要找任何理由，直到他对她的兴趣消失。
“这个女人还挺幸运的，被你看上，那就相当于一步登天了啊。”隋绪秋又感叹，“不然，她自己得再努力多少年，才能混到现在的地位啊？”
江沉第一次没有反驳隋绪秋：“我也觉得是这样。”
“……”隋绪秋瞪了江沉一眼，“大哥，你好不要脸。”
两个人又在小阳台上闲聊了一会儿，隋绪秋把自己最近约的几个嫩模展示给江沉看，获得了江沉对他审美的鄙夷和对他健康的担忧。
天色擦黑，身后传来高跟鞋的声音。两人同时回头，那一瞬间，有些昏暗的楼道里，似乎有一个会发光的仙女站在那里。
下一刻，整个走廊亮起了灯。
江沉被突如其来的亮光闪得眯了眯眼，而隋绪秋则直接发出一声：“哇哦……”
原来这个十八线小明星可以这么美。
她的头发松散地在脑后做了造型，大部分都披在肩膀上。白皙的颈项上，一颗浅蓝色的钻石悬挂在那里，摇摇晃晃，似乎下一秒就要跌进更深的地方。
浅色的长裙上被洒了些亮闪闪的金粉，以达到随着转身和走动，整条裙子都会闪闪发光的效果。白皙的藕臂上已经看不出被蛇咬过的伤疤，唯有手腕内侧的一点红色伤痕，被一个精致的腕饰遮住。
“江先生，隋先生。”慕云溪浅笑嫣嫣，“怎么样？”
“绝了！”
江沉还在发愣，隋绪秋就拍了拍手，“简直太好看了啊，仙女本仙！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能邀请这位美丽的女士，在今晚的舞会上，和我共舞一曲呢？”
江沉在他背后咳了一声。
“你不用吓我。”隋绪秋转身朝江沉摆手，似乎他刚才已经得知了江沉的秘密，所以现在尤为有恃无恐，“整个晚会这么长，我跳一支舞怎么了？”
“和你自己的女伴跳去。”江沉冷冰冰地说完，直接绕过隋绪秋，走到慕云溪身边，“走吧。”
“现在吗？咱们是不是迟到了。”慕云溪说。
她刚才刚刚掏出手机搜索了一下往年红毯开始的时间点，似乎在半个小时之前，他们就应该到达等候区了。
“不急，我们最后出场。”江沉回答。
反倒是隋绪秋这才意识到，他并不是最后一个出场，和江沉在这里聊了这么久，江沉没事，他已经迟到了。
“我去！”
他直接从阳台上翻了下去，不见了。
“我——”慕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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