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单薄的夏衣，纤细的手腕似乎一碰就折，苍白的小脸如纸般，娇小的身子在秋风中不停的颤抖着，但即使颤抖，却依旧跪的笔直。
战陌离盯着宁千然，嘴角一笑，“听说王妃，对馨予不满，还要动手打馨予，嗯？”
宁千然咬着嘴唇，在这里，她没有资格说不，没有资格否定，骨子里的那股傲气与桀骜而今在一天天的折磨下，早已影藏。
跪的笔直，笔直的磕头，恭敬的说，“王爷，对不起，贱奴错了。”
战陌离看着宁千然小小的一团，恍若间想起了第一次见宁千然。
那时的宁千然自信，大方，美丽。猛地回过神，脸色阴沉。自己怎么会想起宁千然这个贱人？
“错了？”战陌离冷冷一笑，“馨予，方才她可是要打你？”
柳馨予委屈的点点头，说，“王爷，王妃不但要打馨予，还瞪馨予。”
战陌离轻轻一笑，“馨予，人在这，随便你打。”
柳馨予害怕的说，“王爷，馨予怕，王妃瞪馨予。”
战陌离不屑的嗤笑，一脚踩住宁千然苍白的小手。
宁千然哪能承受的住一个男人的重量，小手的痛感一袭袭涌向大脑，很快，宁千然的额头冒出冷汗。
战陌离恶意的动了动脚，宁千然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但依旧保持磕头的姿势不动，紧紧的咬住下唇，不发出一丝声音。
战陌离不知为何，看到宁千然这副含忍的样子，心里莫名的烦闷。
“抬起头。”毋庸置疑的命令。
宁千然换换抬起头，额头上的汗水一滴滴顺着白皙的小脸滚落。
战陌离似乎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宁千然痛到这个地步。
不自觉的将脚拿开，宁千然的小手红肿的明显，一眼便看出来。
战陌离冷冷一笑，“看着我。”
宁千然缓缓抬起眸子，对上战陌离深不见底的黑眸。
战陌离盯着宁千然的眼睛，果真是美丽。
直直的盯着宁千然的眼睛，竟感受到了丝丝畏惧。怪不得，柳馨予那么怕。
战陌离狠狠一笑，“馨予不喜欢这双眼睛，卫昌，带下去，挖了眼睛，对了，留住她的命，这点折磨远远不够。”
柳馨予眼泪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王爷对这个女人如此厌恶。
宁千然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她不能没有眼睛，没有眼睛乔一那丫头可能真的活不下去里。
“王爷。”宁千然颤抖着声音，“王爷，我求求您，不要挖了我的眼睛，王爷，我求求您，可不可以救救乔一，乔一得了重病。”
拉着柳馨予的手正要走的战陌离，回头看着跪在地上不停颤抖的宁千然，眼里闪过一丝丝怜惜，但很快被恨掩住。
“呵呵，你有什么资格提要求，卫昌，带下去挖了眼睛。”
宁千然颤抖着渗透，不在乞求，她知道，求这个男人没用。
卫昌将宁千然带下去，宁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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