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扮一番。
秦迟星在储物法器里摸索一阵,掏出两支发簪。
正是可以模仿人面貌的法器。
“还好多拿了几支,我和卫玉辙一人用一支。”
卫玉辙、卫玉辙……
“我靠,卫玉辙呢!!”
清早离开无欺楼在客栈里呆了大半天的秦迟星才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一个人。
……
岑黎现在心情很差,想要毁天灭地的那种。
“哎呀,我真不是故意的。”
岑黎长腿迈的极快,秦迟星一步做三步走才能勉强在后面追着他跑。
岑黎冷着脸不说话,半点不理身后的人。
他独自在无欺楼给的那张小圆板凳上坐了一夜,从晚上等到白天,走过的人一波又一波,都不见秦迟星的身影。
还是路过的婢子看见他才惊讶的说秦迟星清早就已经离开了。
那一刻岑黎感觉自己就像只被主人拴在门口的狗,惨遭遗弃。
他是南衡玄坞的神君啊,脚踏万里河山,受千万子民匍匐跪拜,迎天地气运降生。
越想越气,岑黎面色更沉,走的更快了。
“卫玉辙,你快等等我啊!”
秦迟星出了一身汗,跑的脸蛋红扑扑的。
这贼猫,着急了吧。
到底还不算太没良心,岑黎扬着下巴,心想暂且听听她如何致歉,脚步到底放慢了些。
秦迟星追上岑黎,长舒一口气。
“你看你,走这么快,也听听我要说的话啊。”
秦迟星掏出素净的发簪。
簪子通体玉白,并无太多花样点缀,男子戴也很合适。
她抓过岑黎的手将发簪放在他手心,十分正经的说:“璩飞光已经告诉我丹宗的黄潍或与涤魂丹有关,我已经想到办法,到时候我俩都变幻一下模样,好神不知鬼不觉的混进去。”
岑黎等待着,发觉秦迟星好像不打算再说什么了。
“你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个?”
“昂,对啊。”
秦迟星眨巴着大眼睛,满脸疑惑的盯着岑黎,“那不然呢?”
那不然呢?
岑黎嗤笑一声,自己竟然愚蠢的认为这无耻的女子还有良知。
真是荒唐!
他怒而拂袖,转身背去。
见人走远,秦迟星才噗嗤一声笑出来。
她知道岑黎气了,其实方才是想要解释一下的,可临到头看见他那冰冷冷的样子就起了坏心,想要好生捉弄一番。
果然,没什么比看见卫玉辙生气更让人高兴的事了。
岑黎在街上阔步,却一直注意着身后的秦迟星。
她怎么还不跟来?
不好意思回头看,岑黎心里上下打鼓。
心悸之症就像条绳子将他与秦迟星捆在一起,再是不想,岑黎也无法。
对他而言现在最好的办法就只有跟在秦迟星身边。
为了面子负气而走,这下可好,迟早还得死皮赖脸重新回去。
实在丢脸,岑黎落照衣袖里的拳头攥了又攥。
罢,实在不行他就悄悄跟在秦迟星身边吧。
为了面子,神君大人已经最下最坏打算,神识一探身后再没有秦迟星的气息。
心里有些不爽。
岑黎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是第一回感觉到被人嫌弃。
若在南衡玄坞,哪怕能跟在他身后伺候一天那些女子们都趋之若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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