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防不住的。”
“防守不是办法。”
“防守反击也不是办法。”
他一连说了三句话。
“什么？”
“基利安，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博格巴一脸的不悦。
“你说我们防不住，那你倒是说点你的意见？”
“我们不好好防守，难道让出一条路来给他们吗？”
“你知道我们面对什么吗？面对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最让人讨厌的家伙！”
“我恨不得直接废了他！”
“保罗，你能不能不带着个人感情说话？他是我的师傅。”姆巴佩的目光闪亮，他其实挺恶心博格巴的，和他就不是一路人，要不是在一个国家队，他都懒得鸟博格巴。
“听我把话说完。”
“在我们认为用防守来阻止他们的时候，最后的结果也许就是给他创造更多的进球机会。他会找到办法破门的。防守反击不是最好的战术。”
“我们应该进攻，”
“疯狂的进攻，”
“让他没有任何帮手来支援他，只剩下他一个人孤军奋战。虽然我相信哪怕他一个人孤军奋战，他也有可能进球。但没有比砍掉他的左右手更好的战术了。终究他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
“然后，我们比他们进更多的球。”
姆巴佩耸了耸肩。
这番话，又一次让法国全体陷入了沉默和矛盾当中。
是攻，还是守？
连德尚都暂时拿不定主意……
……
……
6日早晨，董芳卓特意买了水果去医院探望了克劳琛。
“老头儿，”
“要是冯仁亮还健康的话，我想我们可以做点更意外的事情。”
“我们现在只有一个冯劲。”
“我打的无锋阵。”
“另外，我还缺一个帮手，一个给我传球的帮手。”
“你觉得把郑志放回后腰的位置上如何？我就是担心他跑不动而已。”
克劳琛的精神明显好了不少，他呵呵一笑。
“呵呵，”
“其实你早就有了决定，只是想听听我的想法。”
“其实没有必要，既然你决定了，那就坚决去做吧。郑志的年纪虽大，但如果用好了，前六十分钟也许真的可以带来惊喜。”
“你具体打算怎么打？”
随后董芳卓就把他的具体战术说了出来。
……
……
6日下午三点，董芳卓和郑志两个人一起出席了新闻发布会。只是这一次董芳卓的身份并不仅仅是中国队员，他还是临时主帅。
看起来挺怪异的，更年轻的董芳卓成了主帅，而更老的郑志还是球员。
中国的未来就是这两个人在支撑着。
“董，你做好了迎接法国队的准备了吗？”
“我们从来到这里的第一分钟开始，我们就做好了面对任何一支球队的准备。法国并不特殊。”
“你会排出什么首发阵容？”
“保密，”
“我只会在赛前二十分钟才公开。”
“你认为法国会打什么战术？”
“这个问题，你们应该去问法国主帅，我们不担心他们打什么战术，是他们在担心我们。”
“今天会扛下进球的责任吗？”
……
“这个董，故弄玄虚。”
“不过你再怎样躲避又有什么用，没有人能够给你提供支持。”
德尚其实还是很想知道中国队的首发阵容的，但董芳卓就是不说。这个时候，其实他也已经拿定了主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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