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的,但邢树……”
她看着他,微凉的嗓音同样也暗哑:“我不希望在法庭的被告席上看见你,谢谢。”
抬脚,越过邢树,慕酒甜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的朝前走去。
那道背影,看上去高傲落寞,也有着生人勿进的疏离。
邢树一时间没有动,没有了慕酒甜,他和姿态矜贵优雅的男人毫无障碍的对视上,看着他熟练的从口袋中掏出根香烟,然后夹在唇齿间点燃,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吐出。
“少卿。”
“别说我来过。”男人眼皮都没有动,将香烟叼在口中,嗓音含糊:“唐娆的官司直接打无罪,我会找人把她带出来。”
说完,顾少卿转身就离开。
只剩下名为黄鹤楼1916的香烟味还飘散在空气中。
生气?
自然不生气,这样的话他听得多了,也就麻木了。
就像是癌症,都要分初期末期,对他而言,慕酒甜就是那致命的癌症末期,无药可救,死得其所。
邢树不愧是有着西城区第一大状的头衔,向来都是只胜不败,不过寥寥几句话,便将唐娆的无罪定了下来,但唐娆似乎一点都不领情。
一张有着灰败和狼狈的小脸虽然没有大吵大闹,却带着极度的不配合,用力的摇头:“不,是我伤的人,我承认,而且我是故意的,没有伤到内脏是我失手,如果让我再出去的话,我决定会捅死他,绝对……”
“唐小姐。”
加重的语气,在外人面前,邢树一向都维持着他精英的姿态,斯文的西装,无框眼镜,捏着文件都按捺不住的恼怒情绪:“如果你这样的话,我恐怕没有办法再继续为你提供法律支援,我们做律师的最忌讳的便是客户的不配合和临时反水。”
唐娆算是将他的忌讳踩了个遍。
就连慕酒甜都闭了闭眸,有着烦躁:“唐娆,先将你救出去是大事,你不要任性。”
“任性?”唐娆似乎听到什么有意思的话题,嗤笑又失笑,一点都没有了之前的色彩:“不,我这不是任性,我只是正确的定位我的身份和位置而已,反正我出去也是要继续之前的生活,那还不如在这里过的好呢。”
“那你就不想想你父母,还有你的前男友吗?”盯着唐娆那张状似无所畏惧的小脸,慕酒甜蹙着眉开口:“而且你觉得你在这里便是安全的,这里和囚禁你的别墅有什么不同,难不成监狱里就什么不会发生?”
有权有势,顾文斌的身份地位,都不需要亲自动手,只需要稍稍透露出来一点意思,多的是人想要攀附而主动的。
唐娆的脸色瞬间僵硬:“我……我不用你管……”
“唐娆。”慕酒甜声音瞬间提高:“我知道顾文斌对你的伤害非常大,大到你这辈子都忘记不了,但你愿意你忘记不了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在监狱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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