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着他的心思,并且他做出的决定没有人能够轻易的更改。
这也是为何,慕酒甜在和他第一次因为薛微柳的事情发生冲突,她连面都没有见便直接将录音甩在他跟前后,他每次见她都看似凉薄平静,却处处有着咄咄逼人的痕迹。
看着薛夕景的背影,叉子重新捻了块蛋糕送进自己的口中,慕酒甜嗓音随意着:“怎么?和他和好了?”
“当然不是。”
招手要来杯红酒,一身米色的裙子更衬得她肌肤白皙,用最散漫的姿势依进沙发里,嗓音中早就没有了刚刚的熟稔,复杂而别有深意:“要知道西城区的地头蛇,除了你家那位,便是缠着盛怀暖的那位,我如果想要立足的话,总归是要找个人的,与其和别人不熟的利益交换,还不如从了薛夕景。”
“总归是原来那个蠢丫头和他有那么几分交情,他不管是将我当做是蠢丫头发脾气不想要承认也好,当做蠢丫头的替身也罢,我就当找了个免费的牛郎,作爱工作两不误,还能够助我一帆风顺,一举三得,何乐不为。”
虽然艾薇儿的两个人格相融,但似乎现在主导身体的是副人格,也总爱说那个温柔烂漫的艾薇儿为“蠢丫头”。
慕酒甜其实挺好奇她人格相融的经过的,但询问的时候,她却闭口不言或是一带而过。
“那他知道你就是当初的艾薇儿吗?”
“也许知道,也许不知道。”只要不耽误她的大事,她都可以选择不去管:“反正这场买卖我不吃亏就是,管那么多做什么?”
言语之间敛着的都是对薛夕景的毫不在意,慕酒甜能够看出来,她是真的对他没有半分情谊,或者是说对薛夕景残存爱情的是曾经的主人格,而现在融合后做主的副人格则微微养着精致的下颚:“对了,你和顾少卿怎样?”
她随口问,慕酒甜便也随口应着:“我和他只是朋友。”
“朋友?”艾薇儿立刻嗤笑,眼角眉梢之间都敛着浅薄的内敛深意:“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他应该是缠着你,想让你和亚尔曼离婚,和他结婚才是。”
慕酒甜没有回应,艾薇儿也不在意,抿了口红酒的唇瓣沾染了少许的水色,压低的嗓音敛着的都是玩味,轻哼了声:“我要怎么说你才好,亏得你和盛怀暖是那么多年的闺蜜,连她半分豁达都没有学会。”
“豁达?”有一口没一口吃着蛋糕的小脸慵懒:“如果你说的豁达是指没有爱情也能够胡乱睡的话,我恐怕这辈子也学不会。”
而且,盛怀暖是嚣张跋扈到骨子中,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但终究也没有艾薇儿口中说的那个样子。
要论她认识的人中,对男女情爱中最不拘小节的人,也就要数……
“我其实挺好奇的,你到底会喜欢上什么样的男人?”
“什么样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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