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帮过盛秦棋,就算是他们之间只是普通的金钱交易钱货两讫,可终究有人情在其中,盛秦棋不会不帮。只要盛秦棋敢出手,盛家……也就算是完了,到时候盛书画能不能继续在国外过安稳日子是一件事,回来之后能够求谁就又是另外一件事。”
说来说去,祁睿锋还是拿捏住了人心,利用手中这点权利,逼着盛怀暖回国朝他低头。
“你这法子也太狠了些。”
祁睿锋朝莫子轩看了眼,眸底的色彩浓稠,也说不出是嘲弄还是自嘲:“就这样的法子还需要步步紧逼,就算是她恨我,我也要得到。”
他这个人……
推门的动静直接惊动了一室的平静,平底鞋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全部被隐匿在慕酒甜肆无忌惮轻巧又讥诮的嗓音中:“我只听说过狗翘腿在一个地盘上撒了尿会觉得这个地盘是它的,还从未听说过人有对前任不择手段势在必得到像是狗撒尿一样,你说说,这个男人是不是犯贱的很。”
这样的比喻,究竟说的是谁,在场的人心中都有数。
从昨天她语调轻巧,就连顾少卿的面子都不给的转身离开,到今天的见面,莫子轩的脸色依旧显得不太好看,却蹙眉打着招呼:“酒甜。”
没有理会,慕酒甜看着病床上那张淡漠逼人的脸,直接笑了起来:“你说是不是,祁先生。”
男人很显然没有和她吵架的念头:“怎么就你来了,少卿呢?”
“闻秘书找他有事。”慕酒甜杏眸微眯,嗓音带着袅袅的轻佻:“怎么?是我的话戳中了你不可告人的内心,所以你才这么急着转移话题找顾少卿不成?”
她的步步紧逼,终究还是让祁睿锋恼怒下来脸部的线条,显得格外的森冷,暗哑的嗓音似乎是从喉骨中挤出来的:“刚刚的话你都听到了?”
“有什么不该我听到的吗?是你准备如何对秦棋下手,还是说你如何逼着怀暖回国?”
简单的两句话,祁睿锋彻底清楚他刚刚在门缝里看到的影子是谁的,脸色难看的侧眸,没有镜片的遮掩,眸底燃起的幽蓝色火焰再也无法掩饰:“子轩,给少卿打电话,让他把他的女人带走。”
“好,我这就……”
“莫少。”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莫子轩的所有动作打断,抬眸和那张精致白嫩的脸蛋对上,也不知道是恼怒还是什么,沾染着颜色浅薄的血色,一双杏眸黑白分明荡漾着嘲弄的姿态明明是在笑,却没有半分的笑意。
叫着他的名字,语气很凉:“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怀暖和莫老很熟才是。”
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问这个,莫子轩应是。
“既然这么熟,怀暖应该也是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当年她蠢到饥不择食的找上眼前这位祁大少时你没有阻止,或者是说你根本无力阻止,现在为什么又要插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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