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魔族。”
“魔族？”
“嗯！”
“殿下，魔族是什么样的？”
“魔族？”金希月的眼神有那么一刹的恍惚，她微微失神，思绪飘到了很久远的童年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她这才缓过神来，她朝苏齐歉意地笑了笑，随后俯身，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嗓子，这才笑着道：“天魔的外形跟人差不多，不过比人大多了，身高至少一丈。”
“身高至少一丈？巨人？”苏齐惊讶失声。
“从外形上说，他们的确是巨人，但他们其实不是人，他们不像人类一样，是一代一代孕育繁衍而来的，他们是自然产生的。”
“自然产生的？”苏齐大吃一惊。
金希月点了点头：“天魔山是魔族的圣山，之所以是圣山，就是因为魔族是从天魔山的一个地方自然诞生的。”
天然子-宫？
苏齐被震得一愣一愣的。
天魔山这也太神奇了吧？
自然界中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回过神后，苏齐忍不住问：“天魔山和浮空山之间是世仇，有你没我？”
“嗯。”金希月点了点头。
“为什么？魔族要吃人吗？”
“不吃！”
“那为什么是世仇？信仰冲突？”
金希月又摇了摇头。
“那到底是什么原因？”
“我也不知道，反正，人类的金丹修行者，自进入浮空山，就会被反复教导，魔族是人类的天敌，有他无我，同样的道理，魔族那边也被教导，有他们就没我们。”
“那是不是有别的方面，不可避免不可调和的矛盾？”
“那倒也没有！”金希月说。
这？
这下轮到苏齐惊讶了。
魔族和人类，你不容我，我不容你，打打杀杀了几百年上千年，但却不知为何而打？
听起来怎么这么搞笑？
“殿下，浮空山建造天穹，真的只是为了保护人类？”苏齐问。
“是的。”金希月点了点头。
“人类真的不适合外面的世界吗？”苏齐又问。
“当然。”
“那我们的祖先，他们在外面是怎么生存的？”苏齐再问。
“......”金希月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回答了，过了一会儿，她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那些历史太过久远了，只是听前辈们说，我们的先祖在这片大地上生活得实在太过艰难，所以才有大能花费了无上心血，炼制了天穹，把人类保护起来。”
这真的是保护吗？
苏齐忽然有些茫然了起来。
听完了金希月讲述的浮空山往事，苏齐沉默了许久，一直一刻时左右，这中间，金希月也没有催促，她只是静静地坐着，一会儿喝喝茶，一会儿看看苏齐，一会儿，拿起桌子上的信函或者是情报看上一看。
一刻时后，苏齐道：“殿下，卑职有一个想法。”
“你说。”
“殿下，从目前得到的情报来看，南越的消失，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所以接下来，北齐和西金，就是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想来，此刻，北齐和西金，也肯定在暗暗备战，所以我们第一个要做的事情，就是防止北齐和西金联合。”
金希月点了点头。
防止北齐和西金联合，这是众多周知的，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会这么想。
并不稀奇。
“殿下，我建议，我们接下来，应该把情报工作的中心，放在西金上！”
“西金？”金希月一怔。
“对。”苏齐点了点头：“可能很多人都会以为，北齐和西金，我们首先要对付的会是北齐，但我认为，其实最好的选择，是西金！”
金希月眯了眯眼睛。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苏齐。
这个男人，真的是太了不起了啊！
真的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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