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留着它?”
杜明茶没说话。
这种体验对于她而言,仍旧是新奇的。
眼睛和鼻尖都因为激动而泛着红,她吸了一口气,耳朵和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没有从那种极度的眩晕中醒过神来。
杜明茶看到沈淮与笑了。
不是那种“你这个孩子啊”这种看破的笑,更像是发现彼此心意相通后的欣悦。
沈淮与丢掉手中湿巾,他指尖沾了些,也没在意。
他从不会嫌弃杜明茶的东西。
“那就找东西堵住,”沈淮与把她抱起来,“换个地方,站着不好堵。”
杜明茶认为自己大概是疯了。
先前和沈淮与在一起时,哪怕是她准备偷偷“背刺”他出国前的一次,也多少收着点,该求饶时求饶。可今天不一样,哪怕是筋骨都要被捏软掐碎了,也只想拥抱着他,不舍得松开。
她品尝着这些窃窃而起的欣悦,并非刀尖舔蜜,更像是尝着掺有成|瘾性材质的糖果,甜和快乐能让杜明茶原谅为抵达快乐而付出的些许痛苦和不适。
杜明茶喜欢看着他的眼睛做,喜欢看沈淮与端正的脸上为她而流露出痴迷的姿态,喜欢听他控制不住的声音,也喜欢他明明在忍却仍旧止不住暴出青筋的手臂。
她如此爱他,爱到连能体验到的艰难也冒着甜丝丝的蜜糖滋味儿。
客厅里的狗狗已经睡着了,他习惯了主人间的胡闹,只蜷缩成一团,尾巴尖尖盖着没有受伤的眼睛,睡的安稳香甜。
猫猫没有这么安分,纵身从沙发上跳下来,咪唔迷唔地叫了一阵子,才慢慢悠悠地往卧室里去。卧室门没有关好,猫咪看到女主人跪伏在床上,男主人跪在身后,正低声安抚着她:“没事,快结束了。”
与女主人对视一眼,猫咪看到女主人拿枕头捂住脸,肩膀都在抖。沈淮与含笑哄了她一阵,才慢悠悠地叫着猫咪的名字,训斥:“出去吧,等会再来,你妈妈害羞了。”
猫咪咪咪呜呜地退出去,在门口盘着睡着了,一直到尾巴停止摇晃,房间内东西与木板相撞而产生的摩擦声也没有结束。
但猫猫和狗狗睡的很沉。
杜明茶这一觉睡的也很沉。
她本身需要倒时差,舟车劳顿一天,晚上继续舟车劳顿,虽然这俩车有所区别,但有一点相同,都会让人浑身疲乏,不想动弹。
沈淮与拉上了厚厚的遮光窗帘,阻挡住所有的阳光。杜明茶这一觉睡到大中午,才被枕边的手机吵醒,刚接通,就听邓老先生惊讶的声音:“明茶啊,我听人说昨晚在君白看见你了?你回国了?”
“没呢,”杜明茶说,“我还在宿舍呢,这边……天刚亮,怎么了?”
她声音尚带着浓浓倦音,听起来就是昏昏沉沉刚醒来的模样。
邓老先生没有起疑心,反倒是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你最近学习那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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