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总部领导讨论了一下,最终决定由谢友芳一人担任代表,出席明天的追悼会。
谢友芳把道理说给儿子:“人家遇难者家属会想啊,我们家死了人,你们两家全都活着回来,这多气人啊。”
谢友芳还说:“现在有另一种声音,说咱们家和苏家两口子提前给自己挖掩体,却没有带着其他人防范于未然。还有人怀疑,咱们几个人在那天晚上到底有没有奋勇反击敌人,是不是主动逃跑了才躲过被匪徒杀害。”
陈文说:“范伯伯可以作证,我们挖掩体的时候,喊过大伙参加,但他拒绝了。”
谢友芳叹气:“老范差点伤到心脏,医生不让他多说话。他现在啊,干脆一句话不说。你让他怎么说?承认他自己犯下严重失误,不批准大伙挖掩体?他会主动交代这种话吗?”
陈文又问:“战斗打起来的时候,李伯养不是也没中枪吗?他可以证明咱们参加战斗啊!”
谢友芳摇摇头:“李伯养他人在非洲,没回来,他的证词是通过大使馆的人转述的。还有啊,战斗打响,李伯养闭着眼睛装死,他什么也没看见,什么都说不知道。现在有太多人说不好听的话,李伯养就算是回到国内,非亲非故的,他也不可能为了咱们两家人去得罪悠悠众口啊。”
陈文一拍大腿,气闷无比。
谢友芳说:“明天妈妈我一个人去参加追悼会,我小腿有枪伤,走路一瘸一拐的,能起到一点作用。你爸,还有苏工宋工,哼,完完整整的,不方便到场。”
陈文懂了,如果两家人全须全尾地参加追悼会,容易拉仇恨。
想了下,陈文请求陪老妈出席明天的追悼会。
谢友芳同意了,告诉儿子:“明天早上7点半,总部有车来这里接我。你提前一点过来,咱们一块去八宝山。”
儿子走后,谢友芳去卫生间洗澡。
陈虎从老婆的包里拿出李铃玉的一叠照片,端详了好一阵,手指摸摸照片上甜歌皇后的脸蛋。
他也很认同儿子的观点,自己老婆确实比李铃玉更漂亮。
可是呢,这李铃玉看上去,就是很招人喜欢呀。
陈虎摸了一会照片,放回老婆包里,起身脱了衣服,也走进了卫生间,端着假正经的语调:“友芳,我这背上有点痒,给我搓搓。”
不一会,宾馆卫生间里,大雨滂沱。
就像沪市财大小窝卫生间曾经那般,陈文和苏浅浅闹腾的那样。
……
陈文离开德胜门宾馆,马路边找了个公用电话,call了陈晓艺。
唐瑾、张婉和戴饶全都不在帝都,他不想一个人睡,李铃玉那边他今天也不愿意去,干脆找旧情人续杯。
陈晓艺复机,把地址告诉给陈文。
打了辆面的,陈文来到地方。
上楼,敲门,门开,进门。
相比于李铃玉两套两居室打通了的住处,陈晓艺在帝都的居所可以用蜗居来形容。
仅仅是一处一房一厅,房屋格局跟孟想的一居室几乎一样。
进门的门厅没窗户,北面的空间是厨房厕所,南面的部分是小卧室。整个房型是一个标准的长方形。
房屋很旧,陈晓艺说是建造于50年代。
唯一的亮点是地段不错,位于二环的南礼士路一带。
跟陈晓艺在一块,用不着客气,也不用担心这女人的脾气。
进门陈文就抱住了他的艺姐,两人嘻嘻哈哈去厕所洗了个鸳鸯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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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硝烟散尽。
陈文心满意足。
陈晓艺没有像李铃玉那样发脾气,实际上她从来不冲陈文甩脸色。
即便是几个月前在巴黎的时候被陈文祸害得不轻,导致她回国后卧床休养了10天,她也不冲陈文发火。
两人躺在被窝里,搂在一起,陈文问:“艺姐你身体素质真不错,我记得上回你扛不住的,今天已经游刃有余了。”
陈晓艺如今的包容能力已经远超她在法国那阵子,陈文今晚的所作所为不可能再对她造成伤害。
这女人媚笑道:“知道姐姐的好了吧?那你还不多给姐姐点好处呀!”
陈文问:“你想要什么好处?要钱还是要演唱会呀?你又不是歌手,我没法送你上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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