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变化和笑意早就不见。
他一脚将兽人尸体踹开,而后信手将碎空插到地上,又抬手握住了厚重的锯齿刀背,轻轻将那柄烂刀从肩头扯了出来!
随着他的动作,一捧血雾自肩膀创口喷涌出来,这样的伤势,普通人早该垂死,他却视若无睹,仿佛身体根本就不是他自己的!
那溅射的血雾自发凝结在一起,就像是一团血云,当第二第三位朋友到来时,血云已经缩回了体内,连那道巨大的创口都弥合消失!
随手将上半身烂掉的袍子扯去,凌歧听着迎面从军营中冲出来的两人,用某种他不太熟悉的话喝问,根本就没有回应的意思!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先前一人不已经表明了态度,况且莫非他自己的来意就是纯良?
与此同时,周围另外的三股气息却停留在他视线之外的地方。
附近地势嶙峋,能够隐藏身形的地方很多。这些人错估了他的视力,其实早被他看破行藏!
不过先前虽然已经看不见,那惊鸿一瞥,却只能辨别落后的三个不是兽人或者野人。
三袭白袍下纤长消立的身姿,那翩翩风度证明其来历非凡,唯一被自己看不透的,便在其中,这些人的来历呼之欲出啊。
这般明目张胆的联合在一起,是轻视了他的洞察力,或者干脆就有恃无恐?
凌歧忽然抬头,表情有些茫然。
天上的星河灿烂,和卡利姆多的有些相似,同样璀璨,本质却完全不同,非但令他汲取不到丝毫力量,反而隐隐还有着排斥和压制。
他低头握刀,平静的目光中有些审思,又有些迷惘。
种种变化漫不经心,却一一排查而过。
世界的压制,本质的变化,脚踏领土的如鱼得水。
他现在,又究竟算是什么东西呢?
不死魔人?百变金刚?或者某种意志...某种存在...的延伸?
未知的延伸!
主宰以未知来诠释他的血脉、他的来历,但大概是知道什么的吧。
从始至终,唯独他被蒙在鼓里,只能以亲身经历证明这绝对不是什么光伟正的东西!
凌歧性格本就容易极端,这是少时经历养成的,片刻就不再想那些问题,他信奉实用和拿来主义。
赤裸着健壮的上身,浑身细腻光滑的皮肤渐渐皲裂,浓郁的金红光芒透射出来!
不过刹那,一名高大俊伟的男子就变成了更高大的金红神人,通体仿若雕塑,又像是泼了桐油,赤金般的肤色滟滟生辉,皮肤下的每一根肌腱、体表的每一丝毛发,都彰显着力量和健美,每一个孔窍中又透漏着雄浑的战争气息!
“真身...”
凌歧心中默念,瞬间变作一道金红的闪电,伴随日久的碎空长刀也像是镀了一层灿烂的金辉,带着呼啸之势朝着那两个有些愣神的兽人野人强者罩去!
地面上,方才在动作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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