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奢侈。
看,报应来得是多么快啊。
温司尧叹一声,觉得心情愈发烦躁,像那飘飞的大雪,纷纷扬扬的,洒落他一身,直将他的内心都冻结。
他倒在沙发上,任由身体升温,烧得模模糊糊的,后脖颈的腺体也是热到快要爆炸,他清楚意识到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无法阻挡。
但是,他不想去管。
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焦躁和渴望,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往并没有试过,可是就是不想见任何人,但是又想见某个人。
明明她都不是喜欢自己的,何必因为信息素而有过多的牵扯?这样显得他的喜欢太廉价了,也显得他毫无自尊。
温司尧病得模模糊糊的,眼里噙满了泪水,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着,像一只孤独的,倒在荒原战败的困兽,伤痕累累,却连舔舐伤口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豹尾巴无力耷拉着,兽耳朵也已经是红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混沌模糊的状态,嫣红的唇瓣早已干裂,像一朵破败的玫瑰,极其渴望清水的滋润。
他病得太严重了,连后脖颈腺体都受到了影响,信息素隐隐浮动,像岩浆般滚烫。
这样继续下去,不烧傻都残废。
“殿下,张嘴。”
一声叹息从头顶传来,似乎是十分无奈,也是莫名生气,就喜欢这样瞎折腾自己,这算什么呢?
温司尧并没有乖乖听话,依然紧闭着唇,还非常有骨气地转过了身去,不想理会将他抱到怀里开始照顾他的人。还真的是一朵任性的娇花。
明栀有些气,按照她在修真界的臭脾气很可能是直接扔开他离开,让他病几天再说。
可是她看着他这般闹别扭的模样是完全不舍得,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思,只是看着他这般落寞地一个人裹着一张被子倒沙发上看着窗外求而不得的雪原,总觉得有一种悲哀。
身为雪豹却无法在雪原上驰骋,还只能裹着这么厚的被子在景色之外张望着,这是有多么的让人遗憾和失望。
明栀明白这种感受,那是一种强烈的求而不得,强行靠近只会粉身碎骨,被炸得渣都不剩,尽成灰烬。
可她并不知道自己成为他心里的这种求而不得,让他摧肝摧肺地痛。
明栀叹一口气,揉了揉他的豹耳朵又拂了拂他的兽尾巴,害他无意识地颤了颤,都想摆脱她的这种影响从她怀里滚出来了。
“殿下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可以告诉我,现在还是先喝药吧,不然高烧都不能退了。”明栀不敢贸然给他扎针,杨医生也说了普通退烧针剂对他没用,他必须要重新去配,现在只能喝点纯天然植物汤药压一压火。
不然一直这样烧着对身体也不好。
于是,喂药这个重任就交给明栀了。
不过,她还是刻意检查了一下他的腺体,她清楚意识到虫族的药物可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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