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灵泉。不过有没有受到过任何污染的山泉......”
“你不懂阵法？”
张道然看了一眼龙云：“你好歹也是昆虚之地老祖宗，修炼数百年，阵法竟然没有接触？”
“阵法？”龙云苦笑：“真人有所不知，昆虚之地本来乃是修道圣地，灵气浓郁。只因千年前，昆虚之地因为争夺飞升之地的掌控权，整个昆虚之地陷入一场混战。强者陨落，道法失传。昆虚派还有一些阵法遗留，却已经不全。弟子曾经参悟过阵法，只是不是很精通。”
当初龙云刚刚来到地球的时候，与降龙，曾经试探过湖心岛阵法。而且一道一僧，毫发无损的从幻境之中脱离而去。照此来说，龙云应该对阵法略懂一些。
而刚才，张道然一眼看穿，龙云身上没有任何的道法修炼痕迹。而且这处山谷，更是没有阵法痕迹。
“当初前往湖心岛，冒犯真人，能够走出湖心岛阵法，还是因为降龙......”
降龙已经陨落，这一点龙云很是清楚。这个斗了数百年的老对手，陨落在地球这个异世界，对于修行者来说，也有一种悲哀。
张道然皱了皱眉，有些默然：“你好歹是昆虚之地，最大宗派之一的昆虚派老祖宗。来到地球，在龙虎山虽然受到排挤，身份地位也不低，为什么要选择拜贫道为师？要知道，修行者改换门庭，拜他人为师，这是对祖师的亵渎，是对信仰的背叛......”
龙云在张道然问出，他懂不懂的阵法的时候，心中有些欢喜。张道然神通广大，道法通玄。本以为张道然有指点之心，却没想到，张道然问题转换太快，龙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沉默许久，龙云这才叹息一声：“昆虚之地，弟子已经隐居三百年。而且昆虚之地，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去。弟子一心向道，只有真人配做弟子的师尊！”
“弟子已经悟透，红尘富贵，权利欲望，弟子已经不再牵挂......”
龙云言语真切，而且真情流露。
张道然却皱了皱眉：“你却想着，另起宗派，成为一方道祖......”
“弟子...领悟错了真人的用意......”龙云有些惶恐，站在张道然面前有些拘谨：“弟子以为，真人本意是要开化这些蛮荒之地。弟子前来，想要在这里悟道，首先就是要道教思想被这些异域之民接受...传法布道，赚取气运功德。”
张道然双眼在龙云身上一扫，天眼神通下，纵然龙云身上有阻挡窥视的法宝，张道然也清楚的看穿龙云的内心。随着张道然境界不断攀升，看待世间万物，有一种随心所欲的掌控感。
龙云也清楚，张道然神通广大，自己内心的想法，绝对无法瞒住张道然，所以一开始，就没有说一句谎话。
张道然伸手一挥，一口泥坯水缸出现在眼前。缸的旁边，还有一个尖底的水桶：“这口缸，是三清观换下来的水缸。贫道本想遗弃，后来忘记。现在你这里没有这种盛水工具，就送给你吧。现在，去把水缸装满水。”
龙云摸不清楚张道然用意。双手一用力，水缸抱起，放在了山洞内。随即用水桶，在瀑布旁边的水塘，提了几桶水，把水缸装满。
“真人...这是天然泉水，请您喝一口解解渴......”
张道然摆了摆手，示意龙云把茶杯放在石桌上：“现在开始，找一百零八块，尺寸大小，重量相同，巴掌大小，去吧......”
龙云微微一怔，张道然的思路，龙云自问自己跟不上。心里感到奇怪，却还是转身离开。刚走了几步，脚步加快，脸上布满笑容：“弟子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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