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章 第2章_起点文女帝觉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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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她自称朕,燕柏便不再叫她阿宁:“陛下,这两日已经积了许多奏折。”

  “反正翻来覆去就那两个字,找工匠刻几个印章不行吗?”

  “那陛下要让何人掌印?”

  “你呀。”邬宁捧着脸,又那么绵里藏针的笑着问:“有区别?”

  这是她今日第二次提及本不该摆在明面上的权柄纷争,像是故意要挑起事端。燕柏不动声色:“可是有人和殿下说了什么?”

  “说什么?朕不明白。”

  “……”

  如她所愿,燕柏生气了,所以垂眸不语。他的沉默向来是挟制邬宁最好的手段。

  邬宁望着燕柏清隽的侧颜,终于有了点重回十七岁的真实感,可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邬宁。

  “不就是奏折嘛。”邬宁收回视线,皱着鼻子,很不耐烦又委屈地说:“我批就是了。”

  燕柏依旧没有看她,等到日落黄昏,她把奏折批完,面色才略有好转。

  因为该用晚膳了。

  邬宁自幼胃口便很小,又生性活泼,那个时候,为了她能多吃一口,整个尚食局要从早忙活到晚,也让堂堂的九五之尊端着碗追在她屁股后面喂。追着喂,她勉强能吃,乖乖坐在椅子上是绝无可能的。

  这从小养成的坏毛病一直延续到现在,就连燕柏都束手无策,时不时的就要喂她一口。

  “阿宁,尝尝今日的樱桃肉。”

  邬宁一边逗弄着鹦鹉,一边张开嘴巴,将那块樱桃肉含入口中,然后说:“要是有酒就好了。”

  燕柏皱眉,又很快舒展,柔声问:“怎么想起喝酒?”

  “这也不行吗?”

  “少饮无妨,不可过度。”

  燕柏正要命宫人取酒来,却见邬宁转过身,端坐在桌前:“算了,还是不喝。”

  邬宁这一会一变的脾气燕柏也不是头一次见了,只微微颔首道:“嗯,酒终归不是什么好东西。”

  吃过晚膳,天色已暗。

  邬宁说要沐浴,先回了凤雏宫。其实是她骨子里的酒虫钻出来了,浑身酸痒,难受的厉害,想躲起来忍一忍。

  只怪燕柏滴酒不沾,亦厌烦旁人推杯换盏的姿态。他一死,没了枷锁,邬宁便无所顾忌,到后来不知怎的,竟嗜酒成瘾,难以自持,终日浑浑噩噩。

  兴许,是被那本书所操控。

  也不一定。

  可不管怎样,邬宁这辈子打算活的清醒一点,断然不会再碰酒。

  她以茶代酒忍耐了一会,燕柏便来了。

  按老祖宗的规矩,每逢初一十五帝后都要同寝,宫婢早已预备妥当,服侍燕柏在凤雏宫沐浴更衣,待二人要安置了,这一干宫婢才悄无声息的退出殿内。

  “表哥。”

  “……”

  “睡着了吗?这样快?”

  “……”

  邬宁侧过身,捏了捏燕柏的耳垂:“别装睡,你忘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的。”

  燕柏双目紧闭,却弯起了嘴角,轻轻拨开她的手道:“一整日不曾提起,我以为你忘了,何事?怎么这会才想起来说?”

  “表哥这会才得空啊。”

  “好,你说,又要出宫去玩?”

  “不是的。”邬宁干脆利落:“我想选几个侍君,好歹做回皇帝,总不能除了上朝就是批奏折吧。”

  “阿宁,别胡闹,你尚在孝期。”

  “我知道呀,先把消息递出去,等孝期一过,刚好。”

  燕柏一言不发,嘴角的笑意早已冷掉,邬宁也没察觉,自顾自的朝他撒娇耍赖,见这招不灵,干脆发起火:“燕长青!这天下到底是谁说的算啊!”

  长青,是燕柏的表字,寓意长青之柏。

  长乐,是邬宁的封号,寓意长乐之宁。

  他俩虽有夫妻之名,但由始至终,都是比同胞兄妹更亲密的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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